她到底还是冷静的性子。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
最大不了也就是走不了,或是一个死字,其实她本来早就该死了。
还有什么可怕的?
或许说开了更好,免得自己憋死了。
反正是他自己要监听的,是他自己要问的,把这负担扔他身上,也都是他自己招的。
她推他,可是他捏着她捏得有点紧。
她道:“让我喘口气吧,我都跟你说。”
陆延终于放开了她。
阿锦走到床前开了壁灯,微白的灯光沿着白色的墙壁洒出些灯光,看着总没那么渗得慌了。
阿锦抽了被子爬到了床上,这才看向仍是站在床前的陆延,也没招呼他上床,看了他一会儿就开口道:“我是个孤儿,一直在孤儿院长到七岁,然后一次偶然的绘画比赛,我的涂鸦被一个老人家看到,然后他就收养了我,做了我的爷爷。”
“他是我们那里顶尖的古书画修复师,其实我的那幅作品很普通,连创意都没有,我就是照着一幅孤儿院壁上的一副仕女图模仿的,画得歪歪扭扭,一塌糊涂,但我爷爷说我的画有灵气,领悟到了那幅画的画意,所以他就收养了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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