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你说毁就毁,下手的时候就不会有犯罪感,不会觉得心痛吗?”
周言川:……?
不过就是一幅画,心痛什么,你在陆延身边我才会心痛。
但他显然没兴趣,也不会跟她理论这个。
他有些计划失败的烦躁,道:“你怎么发现的?”
阿锦翻了翻白眼,道:“你那副画,根本就不是什么一个月前的台风窗户漏雨才被毁的,而是你用水浸湿然后强行烘干的!这是稍微有点经验的文物修复师就能看出来的最简单的常识,你是把我当白痴吗?”
周言川:……
不是她是白痴,是他是白痴。
阿锦吸了口气,道:“下次不要再做这种幼稚的事情了!你虽然有钱,这些画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个数字而已,但对我,对很多人来说,它都是有生命的,承载着不可复制的历史和文化。每一幅画,你毁掉之后都不可能再有了,因为范匡不会活过来!”
周言川:……
你是政治课代表,还是道德教育老师?
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他道:“阿锦,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出来吧,我想见见你。”
阿锦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