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先出去吧,让我跟你爸爸再说两句话。”
说着就又唤了后面此时面色还十分难看的儿子云伯淮,道,“伯淮,你过来。”
阿锦流着泪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云伯淮走到了病床前,跟阿锦一样在床前跪下。
老太太看着他叹了口气,虚弱道:“伯淮,你是不是觉得我把自己的这些东西都留给阿锦,是因为我偏心阿锦?”
云伯淮低着头没出声,到底心难平。
老太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的确是有些偏心,这也是你,是我们云家,欠她,欠她妈的。但是,”
她断断续续道,“但是,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这么做为的都是云家。阿锦小的时候曾有大师帮她算过命,说她是我们云家的福星,将来我们云家也要靠她才能守得住……所以伯淮你答应我,以后你一定要善待她。”
……
一阵尖锐地头痛中画面消失,苏锦终于醒了过来。
除了脑袋,身上也像是被什么碾过似的,哪里都痛。
她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还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床帘,但和先前画面中的景象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