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察觉到这里头的严重性。
她迅速打开手机,想点进他的微博主页,他盖住她的手:“去车上看吧。”
后来宋颂想想,去车上看还是对的,不然站在地下车库路当中哭,实在是太难看了。
在单凛的主页,这条置顶的文下还转发着一条视频。
宋颂点开视频,刚看了两秒,就觉得眼前发黑。
单凛坐在副驾驶座,望着窗外,视频里的声音一点点传到他的耳中,依然能挑动他紧绷的神经,他并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闭上眼,那些混乱的画面一帧帧从他面前闪过。
有两个“记者”买通了医院保安,拿住了科室一名有点资历的副主任医生收受贿赂的把柄,混进了病房,画面里有个女人挂着药瓶,虚弱地靠在床上,穿着病服,肩胛骨突兀地显示着她有多瘦,她看到来人,有些迷茫,眼神浑浊地望着他们。
“你们是谁?”
“阿姨,您别怕,我们是来帮您的,您是不是被人关在这里了?”
女人还是迷茫地看着他们,可眼神开始有些慌乱,挂着水的手臂本能地朝他们挥动:“你们什么人,走开。”
“记者”非但没走开,还朝她走近了几步:“阿姨,你儿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