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拉上隔帘,他站在原地,这时候小胡才发现他只穿了件毛衣,连个外套都没有,头顶的白炽灯把他本就苍白的脸照得近乎透明,更添冷意。而另一个男人忙着办理了手续,随后也站在他边上等着。
现在,两个人一左一右跟左右护法似的站在病床边,小胡观察了好几次,奇怪的是他们竟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床上的女人。
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宋颂只是疲劳过度,可能长期压力工作导致,但曾佑知道,不仅于此。
他看向对面的单凛,这个被宋颂放在心底,怎么都藏不住的男人。
察觉到曾佑的目光,单凛侧过脸,面上没什么表情。
似乎都没想好怎么开口,视线相交一刻后,再次分开,谁也没有动,依然保持原样守在病床边。
可好像还嫌这晚上不够热闹,不多时,急诊室外又进来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个子很高,衣着不凡,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他一直低着头行色匆匆,一路小跑而来,直奔三号床去。后面的男人有点年纪,身材浑圆,穿这件长款羽绒衣,气喘吁吁地跟着前面的男人。
然后,一张床边上出现了四个男人,后到的两个男人打破了这里沉闷的气氛。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