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死你,但我现在不能动手的恐怖气息的时候,彻底无语了。
“姐。”吴歌一见到宋颂就立刻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去,转脸指着单凛骂,“他先动手的,你看他把我打成这样。”
宋颂看着吴歌裂开口子的嘴角,眼皮一跳,很想把那口子再撕开些。
单凛面无表情地坐着,他只在宋颂进门的一刻,稍微掀起点眼皮,吝啬地给了一个目光,而后继续做他的冰雕。
赵平揉了揉太阳穴,又摸了把光秃秃的头顶,忍下脾气,跟唯一可能把话听进去的宋颂说:“他们我已经训过了,家长……”这两家情况都特殊,赵主任也很无奈,“我就不叫了,宋颂,你把吴歌带回去,你马上就要高考了,别因为其他的事分心。”
他刚才软硬兼施,但这两小子愣是一个比一个嘴硬,都不肯说为什么打架,他是知道两人关系很差,上学期好几次差点动手,这学期消停了些,原本以为没事了,谁知道他们憋着大招呢。
宋颂也觉得这屋子里气氛很吓人,态度诚恳地跟老赵道歉,转向单凛的时候,后者有所感应似的看向她。
他伤在鼻梁,宋颂看到他手里还捏着止血用的纸巾,上头留有暗红的血迹,而他的指尖也沾着血迹。宋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