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疼。
宋颂踉跄着连连倒退,她喘着气,舔了舔嘴唇,口腔里全是他清冽的味道和血腥的味道,交错冲撞,刺激着她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耳边狂乱的心跳她早就听不见了。
他的脸色发白,唇线连着下颚线高度紧绷,风雨欲来。
宋颂却没在怕,还笑了笑:“单凛,我们还没完。”
她的笑容一如十三年前,她扬着头,脸上写满了自信,对他说:
单凛,总有一天我要你自动扒光了,心甘情愿让我拍。
他晃神,再回过头,她已经进了航站楼。
后面的车开始催促,单凛回到车上,瞥见副驾驶座上留着一个文件袋。他把车开出机场,忍了忍,还是先开到停车场停下。
单凛靠在座椅上,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转过后视镜,嘴唇上的血迹凝成一片鲜红,凝视半天,舌尖轻舔过,丝丝痛意针扎般刺入皮肤,仿若伤口下长了一颗心脏,每跳动一下,就痛一次。
而她嘴唇的柔软,舌尖的湿润,还有牙齿的坚硬,所有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伤口上。
单凛猛地别开眼,不断深呼吸。
再看向那个文件袋,他有些粗暴地拿过来,扯开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