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了,积压的委屈不安倏然爆发,温知黎低头,抵在谢从述的肩头,很没出息地酸了鼻子。
谢从述轻拍温知黎的背,试着问:“是不是邹莹又给你添堵了?”
温知黎吸吸鼻子,否认:“不是邹莹。”
“客户?”
“不是。”
“跟朋友吵架了?”
“没有吵架。”
谢从述把能想到的都问了一个遍,最后只剩下自己,他按住温知黎的肩膀,让她把头抬起来。
“那就是我,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对吗?”
总要聊到这个点的,逃避也没有用。
与其让谢从述来问,倒不如自己说出来。
思及此,温知黎稳住情绪,尽量平静地说:“你在香港跟简永华见过面,他应该什么都跟你说了吧。”
谢从述稍顿片刻,没有避讳,如实回答:“说了一部分。”
温知黎暗自攥紧拳头,心一横,看着谢从述的眼睛,问:“我是简永华的私生女,你知道吗?”
谢从述握住温知黎那只手,将她攥紧的拳头松开,捏了捏她的手指,安慰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种事不用瞒着。”
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