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也差不多,拢了拢外套,略生硬地说:“那个……我先下去上班了。”
越过谢从述身边时,他出声叫住她。
“温知黎。”
温知黎脚步顿住,却没回头。
谢从述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自言自语了一句:“你真以为我那么闲?”
温知黎愣住,心底闪过许多情绪,可哪一种都抓不住。
回过神来时,谢从述已经走远了。
——
之后的一周温知黎也没见到谢从述,听同事说他去国外参加经济论坛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温知黎莫名松了一口气。
潼城今年的初雪推迟了整整一周,在周六凌晨姗姗来迟。
温知黎起床喝水,路过客厅落地窗时,看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端着水杯走到窗前看。
大雪压城,银装素裹。
温知黎推开窗开了一条小缝,冷风灌进来,她哆嗦了两下,心情却很好。
今天没什么安排,温知黎难得有兴致,挽起袖子在家做了个大扫除,又去超市买菜,给自己做了顿午餐。
初衷值得赞美,但结果依然是惨淡。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