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捧着的主,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待遇。
饶是谢从述对温知黎再没脾气,也扛不住这一波又一波冲他砸过来的物件儿。
就在温知黎拿起最后一个还在沙发上的抱枕,要冲谢从述砸过去的时候,谢从述踢开一地杂物,站起来抓住温知黎的手,扯过抱枕,随手扔到了身后。
温知黎砸得也累,呼吸急促双颊绯红,两眼冒火死盯谢从述,恨不得把他身体给瞪出个洞来。
谢从述笑意渐褪,松开温知黎的手。
依旧是不正经的口吻,只是多了点凉:“温知黎,你瞧不起谁呢?”
温知黎指着地上的口红:“我口红怎么会在你这里?”
谢从述冷冷睨她:“飞机上,不小心掉我口袋里的。”
温知黎轻哂了一下:“我记得你在飞机上没穿浴袍吧,谢先生。”
谢从述面无表情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浴袍里。”
温知黎与他对视,火气散去,表情淡得好像听了个笑话。
又是这种眼神。
谢从述最讨厌的就是温知黎这种作壁上观的态度。
温知黎理了理头发,在地上一堆杂物里找到自己的包,顺便把口红捡了起来,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