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的变化,瞬间清醒过来,推不开就下嘴咬。
温知黎用了狠劲儿,谢从述一开始还在忍,见小姑娘一直不松口,怕自己骨头把她牙磕坏,吃痛服软:“不闹你了,松开,听话,不嫌磕牙吗?”
小姑娘松嘴,唇瓣泛着水光,离开手掌虎口时带走一丝银丝,谢从述低骂了一声操。
温知黎“蹭”地一下站起来,正要往玄关走,想起开门需要谢从述的语音指令,回头正要开口,瞥见一个金灿灿的管状物从谢从述的浴袍口袋里划出来,平躺在沙发上。
怎么看怎么眼熟。
温知黎忘了开门的事儿,退回去伸手把东西拿起来,放在眼前一看——
这不就是她在飞机那支失踪的心头好口红吗?
口红被温知黎拿着,谢从述看不真切,问:“什么东西?”
温知黎看了眼谢从述的浴袍,又看了看手心的口红,目光最后停留在他两腿之间,眉头跟着颤了两下。
脸色逐渐变得复杂,透着股一言难尽。
好端端的口红还要放在浴袍这种贴身衣物里。
放这里做什么?
方便月黑风高夜,枕边无人床位凉时,进行不可描述的手部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