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辛娆把包拿出来后,谢从述一手接过,搀着温知黎往前走。
无奈温知黎喝醉了极不老实,根本不好好走路。
东歪西扭,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我不回去我还要喝”、“酒呢给我酒”,全无半点平时的女神样,像个耍性子的小皮孩儿。
谢从述被她闹得不行,停下来,把包挂在温知黎脖子上,顺便捏了把她的脸,弯腰看她,半笑威胁:“醉酒不着家的小朋友会挨揍的,知道吗?”
温知黎听完,咯咯笑了两声,倒真老实下来,软得像一滩水,跟树袋熊似的挂在谢从述身上,一动不动。
谢从述阖了阖眼,不合时宜地感慨,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刺猬都能变绵羊。
谢从述的手从她腿窝穿过,将人打横抱起来,径直往停车场走。
倪澜出来正好看见两个人的背影,脸上浮上一丝兴味,冲辛娆阴阳怪气地说:“那男人谁啊?温知黎现在玩得挺野嘛。”
辛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越过倪澜身边时,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心态,辛娆轻描淡写抛下一句:“也没谁,就是个差点给你发拆迁款的人罢了。”
倪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