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就看见了玄关处扔着的他的鞋子。他从来都不知道把鞋子摆放整齐,她一直都不懂,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怎么生活的。
忍着要哭的冲动,将鞋子摆好。
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了他一眼,手伸进包包,摸到了那张印着烫金字的喜帖,心里一阵阵抽痛着。
电视里播放的是本地新闻,茶几上的果盘里是他洗干净的苹果,她拿出一个啃着。
她想分手,想离开他!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还怎么生活。可是,他依旧那么强硬地拒绝了她,那么强悍地占有了她。
难道说,自己于他而言,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作用吗?
黑夜里,她拿着那张喜帖,无声地哭泣。
泪水一直流,流不荆
“楠楠、楠楠?”他在一旁推着她,顾小楠猛然睁开眼睛。
“你怎么哭了?这么大的人了,做恶梦还会哭?唉,你啊,还真是个孩子1他轻声笑了。
她一下子坐起身,眼泪顿时止住了,用极其怪异的眼神盯着他。
“怎么了你?大半夜的,想吓死人吗?”他摸着她的头顶,极其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你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