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仁赶忙扶着爷爷坐下,去给爷爷的杯子里倒了杯温水端过来。
“可是,毓仁总得做些什么,要不然,怎么扫除那些流言呢?”沈如潭道,姜毓仁和父亲都陷入了深思,只有耳背的爷爷坐在那里时不时喝口水。
“要不,就仿照大连的做法?”沈如潭道。
“你这是馊主意。上面对大连的那一套本来就颇有微词,你现在让毓仁在那些老头子面前重复薄家的老路,不是自讨没趣吗?”姜启华道。
“那大哥你说呢?”沈如潭说。
“常继山的意思呢,也只是要毓仁稍微表现一下,不能什么都不做,可是不能过头。你想想,他到柳城一年的时间,一年能做多少事,谁都不是傻子。”姜启华对妹夫说,然后转过脸看着儿子,道,“你年纪轻,还有你的提拔,都是现实的问题,不管你做什么都遮掩不了。而且,凡事都有两说,并非这些缺点不能成为优点。那帮人下来,既然是要考察干部,肯定是要针对有潜力的同志。你的两个劣势,只要好好利用,还是可以变为他们给你好评的基矗你呢,尽快回去柳城,把你去年主抓的那几项工作再抓起来,敦促下面的人尽快给你拿出阶段性的成绩。能完成的,就尽快完成,不能完成的,也要将进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