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来被子和枕头,睡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因为担心早上被他早起发现她不在,她就定了闹钟,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起床,然后将被子枕头放回去,继续躺到他的床上。这么折腾了几天,她也觉得烦了,却又不好明确提出自己不和他一道睡,只得每天如此忙碌着。好在他睡着了不会再醒来,要不然她早就穿帮了。
从他受伤的第二天也就是周日下午开始,就陆续有柳城的人来探视他的伤情,省里的一些部门领导也都来了,虽说都是待不了几分钟就走的,可每个人都注意到了顾小楠的存在。
照顾病人是件很辛苦的事情,特别是像姜毓仁这样挑剔的病人,简直事情多的不得了。家里送来的饭菜不好好吃,一会儿让她洗个梨一会儿让她削个苹果一会儿让她喂个葡萄,都快把她烦死了,可他好像还乐在其中。每每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
可是,周四下午,他又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说是嫌家里送来的饭菜不好吃,不让送了,非要顾小楠给他做。
“你别太过分了,我去哪里给你做?”顾小楠简直是被他的无理取闹折腾地忍无可忍了。
有句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姜毓仁似乎看不到她那张生气的小脸,半躺在床上,夹着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