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儿了。这里位置紧俏,来的晚的话,找不到好位置。”聂瑾道,很客气地和他说,“你要喝什么,今天我付账1说着,她很不自然地笑了下,然后抬手示意侍应生。
“一杯黑咖啡。”姜毓仁道。
“以后还是尽量少喝点,对你身体不好。”聂瑾道。
他没有觉得奇怪,和聂瑾这些年,也许是因为她身为医生的职业病,总是会提醒他这个那个有害,而他,在长寿健康和眼前的欢|愉之间做选择的时候,往往选择后者。
“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很忙?”她问。
“嗯,还好。你呢?”他也问了句,即便不问,他也知道她一直都是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