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稳固了,将来他找姜毓仁办什么事说什么话,岂不是更方便?
出于这样的考量,曹文康也不再坚持了。
送走了曹文康,顾小楠觉得自己几乎要虚脱。
星期天,顾小楠中午去参加了一个高中同学给小孩办的满月酒,吃了顿饭。有几个同学约好去逛街,也拉上了她。
周末的商场里人很多,她也没留意到手机的动静,等中途坐下来几个人喝冷饮,才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一看是姜毓仁的号码,心中不免奇怪。借口去洗手间的工夫才给他回了过去——
今天中午,姜毓仁有个工作应酬,略微喝了一点酒,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睡着。二楼卧室的门窗打开,过堂风吹得屋子里凉爽至极。
可就是一个人,安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安静被顾小楠的来电给打破了。
手机是放在床头柜上的,因为之前给她打电话无人接听,他就躺在床上翻书,翻着翻着,也不知是书还是酒精催眠的睡了过去。
“您好!”她说。
“嗯。”他坐起身。
什么叫“嗯”?不是他先打电话的吗?不是他该先开口说什么事情吗?
一时间,有点冷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