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又乱起来,高淮急得满头冷汗,一扯孙放林:“还是太医令给娘娘看看吧!”
吵起来的宫人这才想起还有个太医,连忙退开,让孙放林给沈辞柔诊脉。
沈辞柔干呕了会儿,刚才涌上来的反胃感压下去,脸色却白了不少。
这个脉更好诊,但有李时和的前车之鉴,孙放林都有点虚:“娘娘,这个月的癸水可至了?”
沈辞柔一愣:“……时间已经过了,还没呢。”
“那若是不出意外,娘娘就是有喜了。一月有余。”孙放林说,“臣恭喜娘娘。”
分明是该开心的事情,想到还没醒的李时和,沈辞柔也没多少喜意,在宫人前来道喜之前说:“道喜就不用了,好好照顾陛下。都赏。下去吧。”
宫人齐齐谢恩后退出去,孙放林开了药出去,只留了个高淮。
高淮大概猜得到沈辞柔要说什么:“娘娘,今日才十三,不是大朝。”
沈辞柔也懂了:“那能免朝吗?”
“娘娘是陛下亲自教的,臣其实不怎么懂政事,不好多说。若是免一日两日的朝,推说身体不适,让底下人猜去,最多说陛下胡来……娘娘恐怕得担些骂名。”高淮看了沈辞柔一眼,又低下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