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做的。”
盘子一揭开,先前压在里面的热气全蒸出来,混着清淡的鸡汤香气。碗不大,面在碗底盘着,只占了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汤是滤过几遍的鸡汤,特地把油撇了,显得清澈透亮。面上压着烧肉和绿叶菜,溏心的煎蛋有一半浸在汤里。
沈辞柔单手撑着下颌,含笑看着对面的郎君,眼睛里亮晶晶的:“还是去年那样,一口气吃完,不要说话。”
李时和不急着吃,看了一眼厚薄均匀的烧肉:“也是自己切的?”
“……是尚食帮忙的。”沈辞柔有点不好意思,诚实地说,“做的时候尚食没经手,就在边上看着,切的时候她看不下去了……这个太难了,我老是要切碎,不好看。”
“伤着手了吗?”李时和压根不在意好看不好看,反正都是要吃下去的,进了肚子不都一样。
“我没那么傻,只是不好看而已。”沈辞柔没想那么多,伸手越过桌子,摊开五指给他看,“喏,都好着呢。”
闺阁贵女或有爱骑马的,但在家总得做点针线,沈辞柔却不,她从来只依兴趣行事,让她坐在榻边对着针线绣上十几天就是受刑。但她会做点简单的工匠活,也会修乐器、做书签,她的手就不如那些不出门的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