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手,“游廊还有一半,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走。”
李时和含笑点头:“还是让我给你掌灯?”
“没办法,只能继续占皇帝陛下的便宜了。我手里又没有灯,”沈辞柔故意抬起握着李时和的那只手,在他的视线下边把指尖卡进指缝里,勾住以后还要晃晃,“我手里只有你。”
李时和还有什么办法,闭了闭眼,握紧行灯的长柄:“走吧。”
游廊够长,两人都没说话,牵着手慢慢地走着。
上回这么走还是除夕,那时候李时和怀着久违的忐忑和沈辞柔剖白,到最后才敢在借着城墙的遮掩吻她。如今这个女孩嫁给他,只要能迈过心里礼仪的坎儿,他能肆无忌惮地亲吻拥抱,甚至做更过分的事情。
李时和蓦地有点时过境迁之感,忍不住扭头看了沈辞柔一眼。
十月里天已经有些冷了,华清宫里也没人管,沈辞柔为了方便,发式梳的是出阁前的样子,半披半绾,梅花簪在漆黑的发间轻轻颤动。她穿的襦裙大概不是很厚,外边加了件靛青色的披风,走动时隐约看得见领口的刺绣。
刨去非得端一端皇后威仪的那几回,沈辞柔和出嫁前也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个性子,明朗澄澈,是他在朱雀大街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