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屋里没人,沈辞柔就不忍着了,半真半假地抱怨一声,抬头在李时和唇上轻轻压了一下,“我喜欢你啊。”
她表达感情向来炽热又直接,这极快的一触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哪儿管李时和心里那一瞬的震颤,坐回去,捞了颗荔枝剥给自己吃,随口问:“对了,最近朝上有什么事儿吗?我想听,能说的话,你说一些给我听吧。”
李时和抬手擦过嘴唇,回想今日当朝奏的几个折子,倒真想出件事来:“鸿胪寺卿上奏,说回纥的可汗,昨日到信,信说要来长安朝贺,此时正在路上。除去送信耽搁的时间,大概是五月中旬到长安。”
沈辞柔觉得不太对:“我不怎么懂这个,也没认识鸿胪寺的郎君,不过,按理说,朝贺不是正月里来的吗?”
“年前可汗来信,说是回纥有乱,正月来不了。没想到竟是这时候来。”这事情有点棘手,李时和忍不住微微皱眉,“先前送霍将军的骨灰时,前去的人回来时说,回纥似乎占了当年突厥的草原。”
沈辞柔一惊:“这……”
“所以我也猜不透,回纥可汗避开正月朝贺的时间,这时候来长安干什么。最好别是我想的那样。”李时和闭了闭眼,忽然想到什么,“阿柔,你说说看,我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