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杯是白瓷,酒却是漆黑的,汪在里面,有种异样的诱惑。
他略有些诧异:“龙膏酒?”
“对,龙膏酒。”沈辞柔笑眯眯的,“我知道是贡品,你不许问我这酒是怎么来的。”
其实也不用问,李时和稍稍想想就明白了。龙膏酒得从西域运过来,年年到宫里的也不过几坛,中途总有些落到别人手里,到酒肆里大概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
能见到龙膏酒,还是这么黑如纯漆的一整壶,再想想先前鱼沉和胡姬的样子,沈辞柔可真是贵客了。
就算酒肆里多的是舞伎,李时和也知道沈辞柔不会乱来,他还是有点异样的酸,偏了偏头:“我在外不喝酒。”
上回说这话,还是在方延的宴上,一杯龙膏酒又不至于如何,沈辞柔猜到李时和应该是憋着什么。她想了想,忽然握紧杯子,坐回去:“算了,那我自己喝。”
……还真连再劝一劝都不愿意。
李时和闭了闭眼,下一瞬脸却被扶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上抵上来什么柔软的东西,唇齿随即被撬开,龙膏酒的香气漫入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无忧:(委屈)阿柔,你渣也没关系,我还是爱你。
阿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