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成婚早些,孩子都能学着说话了。他到今日才娶你,且只有你一个,你或许不明白,但背后有多少人盯着,你可知道?”宋氏叹了口气,“阿柔,宫里的风风雨雨,比你前十几年经历得都要多。在宫里的女人,最好的倚仗就是个孩子。你若能早点生个孩子,若是男孩,就是皇长子,再怎么样,将来也不用发愁。”
毕竟新婚,宋氏不愿直截了当地说若是失宠之类的话,沈辞柔却听懂了。她知道阿娘说的有道理,于深宫里不知道宠爱何时会衰竭的女人来说,是该生个孩子,但这个道理,她不觉得该用在自己身上,也不觉得李时和会有一天收回对她的感情。
她有点恼,但又不能发出来,闷闷地说:“阿娘,我这么说,你肯定要觉得我是不懂事,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按你的说法,听着好像让我生个孩子去捆住他,或者做好将来的打算。但是,”沈辞柔吸了一口气,抬眼,“他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不是因为想让我给他生孩子。”
宋氏听得一惊。她当年生沈辞柔时伤了身子,往后再不能生,虽然沈仆射爱她怜她,连个妾室也没扶,但看着别家人丁兴旺,宋氏心里总不是滋味,暗暗埋怨自己没能替沈仆射多生几个孩子。
然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