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只觉得浑身颤栗,腰背处要烧起来,话都说不利索,“我,我……”
“怎么?”李时和还不知道屋里点的是什么香,稍稍再靠近一点,“慢慢说。”
沈辞柔哪儿还能慢慢说,眼睛里雾蒙蒙的,开口都带着哭腔:“我喘、喘不过气了……”
她死死攥住李时和肩上的布料,胸口越来越闷,说完这句话,整个身子一软,栽在了他怀里。
陈平云已经下了几十拳,再打下去怕要出事,他最后泄愤一般地踢了史昊一脚,起身问李时和:“陛下,这怎么办?”
“查。”李时和横抱起沈辞柔,眼瞳冰冷,“既然意欲刺驾,不管用什么法子,朕要看见供词。”
他说话时那么冷,但低头看沈辞柔时万般爱怜。他抱着昏迷的女孩出去,在外侯着的金吾卫也不敢跟着,齐刷刷跪下行礼,看着年轻的皇帝走远,领头的那个才敢进来:“郎将,这是什么意思?”
“和大理寺那边说一声,用刑。”陈平云擦了把冷汗,余光瞥到还伏在地上的宋瑶,“那边那个小娘子也扶起来,去请个医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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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在位时广用严刑峻法,大理寺也有一套审问用的酷刑,长乐长公主同母亲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