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去。
门轻轻合上,宋瑶移开桌面上的书,露出底下几封已拆封的信。信都是浣花笺,写信的人一笔好字自成风骨,落款是教坊的印。
因着沈辞柔被禁足,宋氏明说了不许信使给沈辞柔送信,这些信就都积在宋瑶手里。收到第一封时宋瑶想着得拿去给沈辞柔,亲自带着信去她院里,却刚巧遇上宋氏病倒。整个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侍女进进出出,宋氏也没法进去,只好带着信折返。
之后陆陆续续又来了几封,一开始宋瑶还想着要给沈辞柔,后来就逐渐厌烦了,全堆在桌上。今日她不知怎的,越想越烦,居然忍不住拆开看了。
拆了一封就有第二封,等她回神,桌上已经全是拆开的信。
来信的人明显情绪变了,第一封还带着点试探的意思,行文极尽克制,清清淡淡地讲了些自己的事情。之后几封渐渐有些急了,等到最后一封,几乎是毫不遮掩,甚至直白地问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宋瑶知道来信的是教坊的一个琴师,和沈辞柔私定终身,也正是因为他,沈辞柔才会被宋氏禁足。
只是这琴师倒是胆大,居然敢这样一封封地写信来催。
宋瑶忍不住想,其实她和沈辞柔也没什么两样,都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