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看着沈辞柔的样子,微微皱眉,有几分担忧,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还是选了最稳妥的话:“多谢娘子。奴婢告退。”
碧云拉了一把还在抽噎的红珠,红珠扭头跟着碧云走。见管事的碧云走了,莺儿把木盒放在桌上,其他人也纷纷出去,只剩下沈辞柔还站在院子里。
沈辞柔伸手摸了摸不会再动的小猫,缓缓仰起头,眼睛里浮着层极薄的水光。
她想哭的,可她不能为这么点小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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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剧痛,宋瑶被折磨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感觉到了身下濡湿,有什么东西顺着两条腿流了出去。秋月即刻喊了侯着的人端热水进来,端进来的是水,端出去的就是血。
腹中仿佛有柄钢刀在刮,宋瑶抓紧了软枕,一口牙几乎要咬碎。她的面色白得让秋月害怕,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脸上,裙上湿的除了血就是汗。
“痛……”宋瑶几乎是无意识地呜咽,“好痛……”
守在边上的秋月又急又怕,掐着自己的掌心,半晌不敢说话。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沈仆射特地把下人遣散,只让信得过的几个人知道,眼下秋月也没有能商量的人。两刻钟前医女来看过,宋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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