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突然和阿耶说想要个池子,我怕保不住我这一双腿。”
方采采笑笑,边上的方延说:“娘子若是喜欢游湖,可以时常到这庄子上来。”
沈辞柔和方采采能开玩笑,和方延却没什么话好说,礼貌地摇摇头:“不必,不好麻烦郎君。”
“不麻烦,离长安城内也不远,娘子若想来,差人递个信,庄子上的马车进城来接娘子。”
方延稍稍贴近沈辞柔一些,说得温温和和,再抬头时却瞥见了无忧的眼神,安静、平和,深处却藏着什么看真切的东西。
方延随即觉得这个不愿告知姓名的琴师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那还得进城出城,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沈辞柔却丝毫没有察觉,“我向来是见什么喜欢什么,现下喜欢,过会儿可能就不喜欢了。”
她只是一句推辞的话,含了三分真,无忧却问:“既然如此,七夕时我赠你的那对耳铛,你现下还喜欢吗?”
“当然喜欢啊。”沈辞柔点头,“不过我舍不得戴,怕弄丢。”
“戴着吧。”无忧说,“丢了就换新的。”
“耳铛自是要戴着,藏在妆奁里有什么意思。”方延也说,“方家手底下在长安城内也有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