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这个位置,能做的坏事多得很,但首先,高淮在人格上没什么缺陷;其次,李时和把前朝后宫分得很清,政事上轮不着宦官插手,后宫又是空的,收礼办事暂且也只能在梦里想想。
高淮脑子飞速运作,想了一通还是没想出来,心里悲叹君心难测,身体当机立断先跪下了:“陛下请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跪下干什么?”李时和莫名其妙,“起来说话。”
哦,看起来不是坏事。
高淮呼出一口气,缓缓站起来,擦了擦额上的虚汗:“陛下请问。”
“朕问你。撒娇的事,”李时和也说不出怎么了,提起这事的时候难得有些犹疑,“你懂吗?”
我懂……我懂个屁啊!
高淮虽然挨了一刀,但他一直觉得这是时势所迫,身体残缺没办法,只能立志在精神上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故而他对宫里有些挨了一刀以后就放飞自我掐个兰花指扭来扭去的内监尤其鄙视。现下皇帝问他这个事情,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答不出来。
但一个优秀的太监不能答不出皇帝的话,高淮的脑子过热运转,灵机一动:“陛下是在宫外遇上了爱撒娇的人?”
“嗯,是遇上个人。”李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