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伶俐些的一个小厮从沈辞柔手里拉过缰绳,和她先前打过几个照面,故而满脸陪笑:“沈娘子,郎君喝醉了,不太清醒。见谅,见谅。”
“酒后纵马,不管是他从马上跌下来,还是马踏死踏伤人,你们的命都悬。”沈辞柔退开几步,“我伤了马,还伤了你家郎君,倘若要赔,就列个单子送到沈府。”
扯缰绳的仆从哪里敢随便接这句话,只向着沈辞柔倾了倾身,转身招呼其他人过来拉这匹伤了前腿的马。
围观的人见孙府的人来了,大概没什么热闹好看,没多久就散了。沈辞柔把马鞭缠回腰上,拍拍身上沾到的灰,一转身却发现白衣抱琴的郎君还站在那里。
她有点懵:“郎君还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郎君摇摇头,“想道声谢而已。刚才若不是这一拦,马蹄怕也要踏在我身上。”
“哦,没什么啦。马不一定会踩到郎君,能顺手拉一拉那个孩子,郎君也是有善心的。”沈辞柔自然而然地接下去,“我学过武,而且这马其实性子不算烈,只是骑马的人没控好。算起来能拦住还是我运气好。”
“运气一说听起来就有些玄,能有这勇气的也是少数。”郎君客套着说了一句,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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