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干嘛?她跟我可没关系啊。”校长拿着茶杯走远了些。
“出国了。”戈言说完下半句,才盯着走得远远的校长道:“老师,你就这么警惕我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校长没回来,就贴着墙跟他对话:“怎么就出国了?谁个办的签证啊?”
“最高领导那边的意思。”戈言没细说,稍稍露了些口风:“他们跟领导见了一面,听说谈的挺好的。”
“真的?”校长脸上写着“不信”两个大字:“谈挺好,能好到让他们出国?不怕被扣下?”
“领导有自己的考量,咱们想那么多干嘛。”校长虽然听出了些意思,但显然也没想到真正的点上,不过至少比什么都没听出来的王余好多了。
戈言这样想着,索性直接道:“不过这应该是国内政策要发生变动的风向了。”
校长琢磨了下,反应过来:“国家要放开这一块了?”
“八九不离十。”戈言拿起茶杯朝他笑了笑:“要让拟兽和引导者完全融入社会,总要有个开端吧。”
校长走回了桌子前,一屁股坐下,才感叹道:“没想到,居然兜兜转转又走到这一步了。”
“当初的情况谁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