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科学家,他才不关心政治呢,除去科研和他毕生的目标之外,他压根没有关心的东西。
“那太难了,你们不如还是从同调度身上下手,如果能破译或者说了解它哪怕一点,都足以让你们的进度飞跃。”谢依云随口说了一句,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之前在梦里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熟人……”
她看向袁老,克制的道:“他是你的……”她停顿了下,袁老扬眉,简单道:“儿子。”
“哦,我说怎么这么跟你这么像呢。”她露出笑,像是解开了一个疑惑般继续道:“虽然我想……做些什么,但是上帝掌握着生与死的领域,所以……”
“你可以多陪陪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语气温和了下去:“科学研究没有尽头,但生死有定数。”
袁老的表情凝固成了僵硬的石板,叫人看不出情绪。
“啊?你家那个小儿子好了?”钱老比他先做出反应,他推攘着袁老,朝门外走去:“那你还在这里参合什么?赶紧去陪着他啊!”
袁老被他推着出了门,一旁几个白大褂忙跟上去,生怕国之重器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出了什么意外。
钱老瞄了眼他们离开的背影,反手关上门,才转头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