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极的犯罪分子之外,领导说的其他话似乎都很多余。
领导没在这里久留,他给戈言开放了权限之后,殷切慰问了一番坚守岗位的戈言,就带着庞大的领导班子从狭小的房间里撤退了。
“戈言,你是个好同志,组织十分信任你。”
“为了不辜负组织的信任,我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和敌对分子抗争到最后一刻!”
“好同志!”
“领导!”
两手紧紧相握,那不是简单的两只手,是两颗紧紧连在一起的心。
这个突兀复古的画风,一直等到领导离开,仍深深的停留在旁观者的心中。
王余探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才心有余悸的关上了门,转头看躺在病床上的戈言,对对方肃然起敬:“你每天都在承受着什么?居然是这种存在吗?”
戈言瞄了他一眼:“别想太多,领导年纪大了,你还要求他跟你一样不成?”
戈言半边身体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着跟残废了般,但实际上……
王余脑海里幽幽飘过戈言严肃要求白大褂给他“细心全面的包扎”的场景,作为一名科研人员,白大褂十分具有科研精神,说是全面包扎,就是全面包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