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词在谢依云耳中出现过很多次,但从没人跟她解释过,当然谢依云也一直没问,就好似不知道,它就不存在一般。
它听起来就带着沉重又血淋淋的过往,不是一件值得深究的事情,反而像是一个巨大的伤疤,横亘在曾经经历过的人们之间,每次提起都会让它重新流淌出新的鲜血。
谢依云避开了这个名词,转而疑惑起其中存在的问题:“引导者能攻击拟兽吗?”
“曾经是可以的。”袁老将本子递给白大褂,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跟着他走。
他朝实验室外走去:“但在511事件后,我们对拟兽和引导者的了解更加深入,也针对这种情况作出了各种措施,通过加强拟兽和同调对象的默契,来稳定拟兽的精神状态,不至于轻易陷入其他引导者的引导中。”
他们走过走廊,袁老推开一旁的门,带着谢依云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所以他们的攻击是……”谢依云对此有些猜测,又不敢贸然说出口。
袁老做到办公桌后,示意她做到对面,继续道:“针对拟兽在同调度上对引导者缺乏反抗能力,进行恶意引导。”
他停顿了下,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旁给谢依云倒了杯白开水:“511事件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