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茶水不够热,我得再去找找……”校长飞快的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老师!”戈言扬起音调:“袁老说,公平和平等这两件事您最擅长了,除了您没人能担当这个重任。”
“关我什么事?”校长把茶杯往桌面重重一放:“我又不是他实验室的人。”
“老师。”戈言站起身,收敛了笑,一脸严肃的看着钱元忠:“除了您,还有谁有资格知晓袁老他们的实验内容和步骤呢?”他情真意切道:“而且除了您,又有谁能理解袁老到底在做什么呢?”
“只有您,才能将袁老每个测试和行为的含义跟谢依云解释清楚,对吧,小余?”戈言朝目瞪口呆的王余飘了个眼神过去。
目瞪口呆的王余迷茫的接收到了他的眼神:“啊……啊!对,老师您德高望重,学富五车,这种事情,舍你其谁?”
校长看了他们两信誓旦旦的表情一眼,不屑道:“就算是拍马屁,也没有用。”
“怎么会是拍马屁呢?您想,但凡有人比您更学富五车,比您更合适,那我怎么会来劳烦您呢?”
王余目瞪口呆的看着戈言,刷新了他对戈言的认知,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不知为什么,这些话从对方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