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你可以申请下知情权,至于校长和袁老之间的关系……”他抬起头看了眼谢依云,慢吞吞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样是哪样?谢依云琢磨了几秒,在刨根问底和抛到脑后之间犹豫了些功夫,选择了抛到脑后。
反正就算他们研究出个新世界来,也绕不开她本人,相反她对不用得知自己到底有多重要这件事还松了口气。
不知道就可以以此为借口躲在沙子里,不用面对更复杂的局面了。
“你看出什么了吗?”谢依云念头一转,看向王余。
王余抖了抖厚厚的资料,长叹了口气:“难,太难了,感觉之前学的东西全还给老师了。”
这一点我想我们很有共鸣,谢依云心有戚戚然的看了眼那堆厚厚的资料,在被学习的压力泰山压顶般笼罩前,及时移开了目光。
“不过我倒是能看出来,你跟正常人的差别有多大。”王余拿纯洁的科研目光打量谢依云,眼神里有些惊叹:“你既不像普通人,也不像是引导者,更像是引导者的加强版,某种意义上的新人类。”
新人类?这听着可不像是一个好词,在脑海里诸多美国史诗级科幻大片的剧情袭来前,谢依云将话题转回了最初:“那我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