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发丝轻柔散开,变得有些乱糟糟。
杜宇飞乖巧的轻轻蹭了蹭她的手,然后掏出了一个储钱罐。
谢依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她收回手,面无表情的往储钱罐里扔了个硬币,不太自信的小声问道:“这……也算?”
杜宇飞甩了下头,将乱糟糟的头发甩正,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来:“正常的摸法不算,你这个摸的动作……算。”
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可太艰辛了,谢依云盯着他恢复原状的头发,有些怀念方才的手感,干脆摸出一摞硬币来:“要不我先付钱?”
“咳咳……”戈言听这对话越说越不对劲,忍不住轻咳了下,提醒对方他的存在。
蠢蠢欲动的想要答应她的杜宇飞收回手,遗憾的目光清晰可见,不知道是对这一堆硬币还是对被强行中止的摸头交易。
谢依云被他提醒了,她将视线转移到戈言身上,好奇发问:“老师,这样都算是……?”她看了眼四周的人群,没把歧视那两个字说出口,生怕被正义的围观群众给举报了。
“在大庭广众下,最好不要这么做。”戈言提醒了她一句:“群众的神经很敏感。”
“也就是说不在大庭广众下就可以?”谢依云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