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一坛梨花白没了,你再去挖一坛出来。”
“统共也没做几坛。”
郑斋最里边抱怨,人却还是乖乖提上锄头,去挖梨花白。
而另一边,崔望已乖乖随着郑菀进了房。
“你有心事。”
一进门,他便道。
这闺房不算大,却布置得极清雅,床头一枝木芙蓉,盛开得极为放肆,崔望看了一圈,又将视线落在眼前俏生生的女子脸上。
郑菀嘴巴瘪了瘪,张开双臂:
“抱。”
她立时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怎么了?”
“是有些烦心事。”
郑菀将脑袋枕在崔望的胸膛,鼻尖熟悉的兰草香气也安抚不了她,她将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又钻了钻,强调道,“特别烦,特别烦的事儿。”
“那,这烦心事能与我说说么,未婚妻?”
崔望看起来,倒是心情不差。
郑菀仰起头:
“我是通明之人,你知道的。”
“是。”
崔望一听,脸色立时严肃起来。
“仙人讲五灾,时间越是临近、关系越是亲近,那预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