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慢走!”
代掌柜拨着金算盘,乐呵呵地送走一位客人,才抬头,便见一个多月未见的郑菀正踩着轻快的步伐往里走。
“尽欢真君,稀客!稀客!”
代掌柜忙迎上去,拱手行了个礼。
“我来找白掌柜,她可在?”
代掌柜一脸唏嘘:
“这时候来找白掌柜的,也只有尽欢真君你了。”
郑菀一听他这话不对,急急问:
“白掌柜怎么了?”
“眼看着……就这一两日了。”
代掌柜叹道,“今早还跟我说看见容容了,对着墙说了半日的糊话。”
他在玉珍楼也算老资历了。
白掌柜从前多风光的人,说不行便不行了,怎不叫人感慨。
“你去通报一声。”
郑菀道,“便说,我代白掌柜的故人……来送还一物。”
她说这话时,突然感觉到牙关沉重得跟灌了铅似的,涩嘴。
“真君稍待。”
代掌柜招来店小二,让他招待着些,自己一撩袍就往后院跑,不到十几息,便跌跌撞撞赶来,路过门槛时还绊了一跤。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