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滋味,他未品评。
“是么?”郑斋立时便眉飞色舞起来,“当年我为了追夫人,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这点茶生生学了一年,坚持到现在,才有这本事。”
荥阳郑氏,比起旧时的王谢两家,论世家底蕴还差上那么一些。
越是世家,便越讲究这些外在的功夫。
崔望不懂他意,只顺着附和了两句。
“话说起来,菀菀与我夫人极像。”
郑斋叹道,“看着软和,却生了一副铁石心肠。”
“很难焐的热。”
崔望并未立刻作答。
他看向窗外,金灿灿的阳光下,院中年轻女子正飞扬着一张笑脸,与旁边人说道,她眉目弯弯,看上去快活极了。
也软和极了——
让人完全想不到,包裹在软糯甜蜜下生冷的刺。
崔望颔首:
“是。”
“当年……”
郑斋也看向窗外,透过悠悠岁月,他好似重新看见了花厅外倔强站着的小少年。
卷了边的青色棉袍,看得出已经极力保持干净了,可短了一截的裤腿和束发的灰色布条、无不显示出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