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仁,便不合宜了。”
崔望眨了眨眼,见郑菀唱念做打,竟真学起来了,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他在心里告诉老祖宗:
“老祖宗,菀菀这般,当真可爱极了。”
老祖宗被一个浪头打来,生无可恋地躺平:
“做下表情管理啊,傻嗨。”
崔望习以为常地忽略听不懂的词语:
“她这般可爱,倒叫我很想将她变小,揣入袖怀,时时带着。”
“……”
老祖宗一脚踢翻了这盆狗粮,发出痛彻心扉的一声:
“哥屋恩,滚哪!”
那边郑菀还在教崔望说话,谁知他竟自行接了下去:
“我该说,菀菀心底这般柔善、不落忍,可若想要小凤凰长久陪伴,还是先忍上一忍才好。”
郑菀晲他:
“原来你也是会说话的。”
而不是硬邦邦地教她该如何、不该如何,还指责她妇人之仁。
崔望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平时,略看了些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