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笔下的美人,不仅美,还活。
郑菀看着画上美人儿那双黑黢黢的眼珠子,只觉得那双眼似也在瞧着自己。
“咦,这张……”郑菀在南墙前停了下来,“溺情道君,此画不是出自你手罢?”
溺情道君画美人都是以工笔,笔触细腻,看着他的画,便像对着美人本人,栩栩如生。
可这幅画,用的却是写意手法,一气呵成,神韵在这一笔一触里,美人的脸如隔着云端,让你隐约明白,又隐约不明白。
溺情道君看向墙面的表情透出一丝怅惘:
“确实不是本君,作画之人,是本君的一位前辈,可惜他已驾鹤西去多时。”
郑菀狐疑地看着那张图上的美人,寥寥几笔,神韵已出,这神韵……她仿佛在哪儿见过。
烬婆婆突然道:
“你问他,作画之人,额心可有一粒米粒大的疤。”
郑菀发觉,烬婆婆的声音在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祖宗:你在干嘛?!
崔望:吾初入剑门,剑有七七四十九式,每一式,都劈上了千千万万遍。
老祖宗:所以?
崔望(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