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薄幸,不必多念。”
“婆婆,你出来了?”
“恩,你那冤家倒是好手段,回回都不让人看。”
烬婆婆警告她,莫要动心。
“倒不是动心,我在想,……这所谓肌肤之亲,当真玄妙。”郑菀扬了扬唇角,“这人脱光了衣裳,将自己袒露于人前,耳鬓厮磨、亲密无间,便是陌生人,也要比旁人……”
她顿了顿,“多出一些不同。”
“所以,你便对你那冤家起了留恋?”
“那倒也没有。”
郑菀看向窗外,暖阁外花树正盛,“便像我时常去的地方有一束花,我亲自为它浇了几回水,与它说了几次话,那这花儿跟别的花儿便有些不同。可要是哪一日我想摘,摘也就摘了。”
“想来崔望也是如此。”
相比上次的被动,崔望这次的抗拒少了许多,甚至可以说算得上主动,他似乎……对她生出了一种欲望,而这欲望带着一点儿压制不住的躁动。
有时,她甚至会生出一种错觉,崔望对她的身体,大约是有些欢喜的。
“你说的也没错。”
烬婆婆突然叹了口气,“这天底下,即使是嫖客和妓女这等买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