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对不起,我又乱发脾气了。”
“阿耶都习惯喽,你啊,还跟小孩子一样。”
郑斋抚了抚女儿脑袋,满眼怀念,“你小时候啊,字怎么也练不好,跟狗爬一样,气得还把阿耶最好的一支紫金狼毫笔给摔坏了,脾气可臭了。”
郑菀不承认,恼道:
“阿耶你胡说!我脾、脾气……哪有这么坏。”
她声音弱了下来。
“想起来了?是不是?”郑斋笑道,“阿耶心疼你,说练不会咱不练,我郑斋的女儿不会写一手好字也无所谓。”
“可后来啊……你这倔脾气上来,天天在手腕上坠一个小沙包,慢慢的,这字啊,就不飘了,越来越有风骨了。”
“阿耶的意思我明白了,方法,是不是?”
郑菀决定不钻牛角尖了,一掷符笔,丢入笔筒里,“走,吃饭去。”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烬婆婆在她识海里叹了口气。
郑菀才不管,吃了一顿晚食,便与阿耶阿娘躺在院中的藤椅上吃茶晒月亮。
“这厨娘手艺不错。”
“你阿娘去市集挑的。”
郑斋难得不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