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都成了金殿华堂。
“小娘子,小娘子,国、国师大人亲来了!”
郑菀愣了愣,猛地将脸蒙到了枕头里,慌忙朝外摆手:“不许他进来!叫他去花厅等。”她脸未洗,牙未净,不活了!
崔望在外难得勾了勾唇,在侍女们惊艳的眼神里,当真去花厅等。
两杯茶过后,郑菀才期期艾艾地过来:
“今日……起晚了。”
“知道。”
崔望点头,起身,“走罢。”
“去何处?”
“国师府。”
郑菀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去。”
“为何?”
“三娘子在你那儿,我去作甚?”
郑菀气鼓鼓地别过头去,她倒想看一看,崔望对她的容忍底线在何处。
“别耍孩子脾气。”
崔望倏地冷下脸来,“药浴不能断。”
“那也不去,”郑菀眼里含了两包泪,滚啊滚,“你既带她回府,还来理我作甚?”
“即便是与你不清不白,我郑菀要重新寻一个夫婿,也是不难!”
郑菀越说越有劲儿,无视他眼中突起的漩涡,“你与她亲亲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