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嚷着没抹香膏时,又替她将一旁的香膏拿来细细抹上。
郑菀舒适地躺着,只觉惬意。
谁能想到,冰冷的剑君还有如此温柔细致的一面——阿娘说的没错,男人需要调教,多撒一撒娇,流几滴泪,他便受不住了。
可惜不论她百般引诱,除了那日的一个吻,崔望便不肯再主动了。
郑菀看他招来木傀服侍自己穿衣,自己却目不斜视地站到一旁,忍不住可乐:“崔望,我穿好了。”
崔望这才正眼瞧她。
女子刚泡过浴,白馥馥的皮肤泛着一层浅粉,如今披了一层艳红的轻纱,天渐热,换了素纱单衣,内里的玲珑曲线被勾勒得一览无遗,他眉一蹙:
“在外莫要这么穿。”
郑菀觉得奇怪,低头看了看自己:“容怡她们都这么穿的。”
很是美。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
郑菀不搭理他,她欢喜如何穿便如何穿。
下榻踩着软垫跑到崔望面前,仰着头道:“今日我生辰。”
“你待如何?”
郑菀只觉他那双眼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不过,仍是要说的:
“你许我一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