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从此常伴圣主左右,莫非你要说,荣妃娘娘亦难登大雅之堂?”
石舫内顿时鸦雀无声,人人屏息凝神着看郑菀如何接招。
反倒是柳二娘子轻轻叹了口气:
“县主何必,谁都知晓,菀娘不会跳舞,你……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若菀娘实在不愿,不若我来代她一舞?”
郑菀笑了声,这柳二娘子果然与书中所述一般无二。
明面上是为她解围,实际上却落实了她“厌舞”之名,既彰显出她未来太子妃的泱泱气度,又能在太子面前舞一曲,以讨个巧。
她柳二娘子,在闺中可是以擅舞出名。
郑菀觉着,相比较这绵里藏针的柳二娘子,容沁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她反倒更欢喜一些。
“你、你们欺人太甚!”
容怡亭主不知何时自水榭回来,上了石舫二楼,气急败坏地冲来,“才几日,那些姐姐妹妹亲亲密密的话,全成了耳旁风?好,这且不提,你们便由着县主这般糟践人,我皇家、皇家何时成了这、这等——”
她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从前那些与郑菀相交甚密的小娘子们个个面色涨红,窘迫不堪。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