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沉柯双眼危险地眯了眯,开始思虑起怎么有理有据地把这头小狼崽子扔到外面放养。
说起白御珩奶里奶气的小名酪酪,还要从白沂柠有喜的时候讲起。
古人云酸儿辣女,但那段时日,白沂柠却不吃酸,不吃辣,就爱吃一份糖蒸酥酪。有一天睡醒,她灵光一闪,趴在白沉柯胸口画圈圈,“沉柯,我们的孩子就叫酪酪好不好。”
“女孩便罢了,若是个男子,叫这名字……”白沉柯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到小娇妻委委屈屈皱成一团的小脸,便有些拒绝不下去。
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哪有她开心来得重要。
随后面无表情地睁眼说瞎话,“嗯,酪酪也不错。”
因而,小名就这么定下了。
四年后,白御珩多了个妹妹,叫安安,长得又乖又甜,是缩小加胖版的小沂柠,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哭。
说不得碰不得,真真儿是白府里的掌上小明珠。
几天前闲来无事,红袖用库房中的狐皮料子新打了个毛球,本是逗鸳鸯用的,不知怎的安安特别喜欢,日日握在手里把玩。
这日,白沂柠陪着老太太在院里晒太阳,两个小的都在屋里。
午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