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沂柠捧着碗跑远,十分宝贝地护在怀中。
白沉柯看着她护犊子的动作好笑道,“你吃慢些,别噎着了。”
吃了一大半后白沂柠觉得实在腻得慌,偷偷倒了杯清茶,才舒畅不少。
“你吃完了去见一见祖母和父亲。我先去看会儿公文,下午带你去一个地方。”白沉柯抹去她嘴角的渣渍说道。
“好。”白沂柠乖巧地点点头。
除去她在映陇村刚回来的一天一夜,再回白府已一隔了一年。空青苑中伺候的人也多了几个,主卧里那两面书架早就移到了新辟出来的书房里,想是白沉柯平时要处理公务,不比年少清闲。
白沂柠正准备去敬茶,在苑口碰到一位扫地的侍女,沉稳倒是沉稳,只是那双眼睛时不时提溜着自己,不大舒服。
红袖扶着她的手,问道,“夫人怎么了?”
白沂柠缓下脚步,走远了还时不时回头望,她总觉着此人面熟,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那位侍女似有所感,悄悄背过身不再面对他们,正是她这么一躲,白沂柠才看清楚了此人耳后的那粒黑痣,电光火石间,她忽记起多年前那个早晨,还有那束令自己受罪的黄杜鹃。
白沂柠虽不知此人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