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这个认知令白沂柠十分泄气,缓缓松了手,准备离开他的胸膛。
“吃饱了?”她才离开不过几寸,立即被白沉柯往回拉,伏在她耳边哑声问道。
“嗯。”白沂柠垂头,一只手把玩着他垂落身前的青丝,一圈一圈绕在自己嫩*白的食指上,似有胆怯,羞赧,还有……缠绵。
双脚猝然离地,她抬眸望进少年的黑瞳里,乌潭深处有烛光闪烁。
初识还是双平髻,今朝已将青丝挽起。
不知何时始娇羞,但愿余生情深长久。
千工床的纱帐红的耀眼,徐徐下落时如被春风吹起的裙摆,漾开浅浅波痕。桌上残局不曾收拾,两盏红烛盈盈相对,一派宁静祥和之意。
“为何这衣裳如此难解?”
此一道懊恼之声。
“是你找人做的。”
此一道暗含笑意。
“那我便撕了吧……”
隐约看到帐内人影交叠,喘*息渐重。
“不行,这衣裳我要放起来。”
女子最后几个字似被什么堵住了,含糊不清。
空青苑外的老槐树矗立湖边,今年的槐花似乎格外雪白,在疏星淡月的夜幕下静静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