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我怎的记得你昨日没吃早膳。”
“啊,是今日,今日的嘿嘿。”白沂柠讪笑两声,在昏暗中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真是苍了天了,要命。
“好。”觅荷关上门,白沂柠支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脚步声着实走远了。
也不知床底下的人如何了。
只见他那么清风朗月的一个人,匍匐着从里面爬出来,脸上还沾了灰,十分狼狈,白沂柠想笑又不敢笑。
白沉柯拍了拍手,淡声道,“钻人床底,本侯还是头一遭。”
“我也……头一遭。”白沂柠小声回怼,“还不是有些人半夜过来。”
“赖我?”白沉柯凑近了些,双手撑在她上方。
白沂柠不说话了,侧过脸不肯与他对视。
“那便赖我吧,赖我过于思慕你。”他的声音轻柔低沉,如一片柔软的羽毛,在白沂柠心间来回扫动。
“与我何干?”她嘴硬道。
“是,这些事同你都没有什么干系,以前是,以后也是。”白沉柯将她困在臂弯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细长的脖子下方轻微的起伏,滚动了一下喉结。
随后躲开视线,认真道,“